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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错案

“一错再错,以错掩错,刘翠珍案是一部令人震惊的司法传奇。”刘翠珍的法律援助律师陈雪平告诉《瞭望东方周刊》。

刘翠珍的不幸,是从7年前开始的。

2003年4月30日早晨7时许,刘翠珍的前夫在刘翠珍母亲家中毒身亡。同年5月30日,刘翠珍被公安机关以“涉嫌故意杀人罪”拘捕。

2004年,忻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先后两次庭审,分别判处刘翠珍死缓和死刑,并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2005年6月,案件出现了转机,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以“原判违法取证,违反法律规定的诉讼程序”为由,再次发回忻州市中级人民法院重审。2005年7月29日,忻州市人民检察院作出不起诉决定。同年8月2日,刘翠珍被释放。

此后,一切似乎风平浪静。然而,两年后的2008年1月,刘翠珍案风波再起。

2008年1月18日,在刘翠珍向忻州市人民检察院和忻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索领“国家赔偿金”两天后,刘翠珍被忻府区公安局闪电逮捕。

2008年4月11日,忻府区公安局以“我局经侦查,该案证据有了一定的变化”为由,向忻州市人民检察院移送审查起诉。

“其实没有任何新的可以证明刘翠珍有罪的证据!”刘翠珍的法律援助律师陈雪平告诉本刊记者,“并且,此案已经被两次退回补充侦查,忻府区公安局因此已经失去对此案的侦查权,其后进行的任何侦查都是非法的。”

2008年10月,此案作出判决,刘翠珍“因犯故意杀人罪”,被判处15年有期徒刑。

陈雪平告诉本刊记者,在此期间,案件在忻州市、忻府区两级检察院和法院之间被推来推去,甚至发生了下级检察院任命上级检察院工作人员、检察院不愿接受法院送达书的怪现象,“他们都知道案件有问题,都不想为此承担责任。”

与此同时,刘翠珍案也引起了山西省人大的关注。2008年10月31日,山西省人大信访局局长王联英在刘翠珍的《控告书》上批示:如此咄咄怪事,怎能在检察机关上演?之后,此案被移送山西省长治市审理。

2009年12月10日,长治市人民检察院作出《不起诉决定书》,认为忻府区公安局认定的犯罪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不符合起诉条件,“决定对刘翠珍不起诉”。

“生不如死”

“这一次刘翠珍总共被关押694天。”1月8日,刘翠珍的法律援助律师陈雪平告诉《瞭望东方周刊》。

陈雪平介绍,2008年1月18日刘翠珍被忻府区公安局拘捕后,先是被关押在原平市看守所,后来转至忻府区看守所。2009年11月27日,刘翠珍又被转到长治市看守所继续关押,直到释放。

提起在看守所的经历,刘翠珍低下了头,喃喃地说出四个字:“生不如死。”

刘翠珍说,在他们女子号里,“什么样的人都有”,有杀人的,抢劫的,盗窃的,诈骗的,或是卖淫的,有的还是官员,因为贪污进来的。

她们每天的早晚饭都是一个馒头、一碗玉米面糊,午饭是水煮土豆、一个馒头。只有偶尔改善生活时,才能吃上一个包子、一个鸡蛋或一袋牛奶。

在里面不仅要按时吃饭、睡觉,还要干活。2009年5月开始,她们被要求组装彩灯。每天早上七点多开始,一直干到晚上九点,中间有短暂的吃饭和休息时间。

刘翠珍说,云南“躲猫猫”事件发生以后,看守所加强了监管,秩序好了许多。

“里面生活条件虽然不好,但这都不是主要的。”刘翠珍说,条件再苦她都不怕,主要是她心理上太痛苦,“感觉自己太冤屈。”

刘翠珍说,在看守所期间,她曾经绝望过,但她不甘心,她不能背着冤屈离开人世,更不能让家人因此受辱,“惟一让我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就是想还自己一个清白!”

谁来负责?

刘翠珍告诉本刊记者,虽然自己目前“重获自由”,但这七年错案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的阴影,却依旧笼罩在心头。

刘翠珍说,自己作为无辜者,被两次错捕错判,共计关押1494天,其间还受到非法拘禁和刑讯逼供。自己的母亲岳改梅也因此被关押58天,也受到公安机关的刑讯逼供,“满身是伤。”

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因为此案,一直在奔波努力,为此,父亲积劳成疾,弟弟无法外出打工赚钱,至今未婚。刘翠珍还说,因为蒙冤被关,几年来,她无法照顾和教育自己的儿女??

陈雪平表示,从公安局到检察院,到法院,只要其中任何一个环节能秉公执法,就不会发生这样的错案,“可惜,他们一错再错”。

刘翠珍也向本刊记者表示,在没有查清事实之前,公安机关第一次抓自己,她还能够理解,但第二次再抓她,她就不能接受了:“我恨他们,要不是他们,我就不会蒙受这么多的冤屈!”

刘翠珍的法律援助律师陈雪平认为,刘翠珍错捕错判案的发生,暴露了几方面的法律问题:首先,责任追究制度有问题。发现是错案后,相关单位不仅没有及时纠正,而是“以错掩错”,导致错案继续发展;其次,法律监督严重缺失,都知道有问题,就是没人管,“如果相关监督部门及时介入,何致如此?”

陈雪平还表示,《国家赔偿法》的不完善也是刘翠珍案发生的一个诱因。虽然“国家赔偿决定书”规定相关部门要及时给予赔偿,却没有说不赔怎么处理,“责任追究,无法可依。”

2009年12月17日,刘翠珍和母亲岳改梅向忻州市人民检察院、忻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忻府区公安局、忻府区人民检察院、忻府区人民法院递交《司法赔偿申请书》,要求上述机关赔偿刘翠珍被侵犯人身自由1494天赔偿金179280元,赔偿岳改梅被侵犯人身自由58天6960元,合计186240元。另外,“忻州市人民检察院对此事情负有最主要的责任,而且性质极为恶劣,给赔偿请求人刘翠珍造成了特别巨大的精神伤害”,特要求忻州市人民检察院增加100万元精神损害赔偿金。

刘翠珍说,还应该追究相关办案人员的责任,作为国家执法人员,他们没有依法办案,才造成她和家人的巨大痛苦,“应该让他们也来(看守所)尝尝这种痛苦。”■ (本文来源:瞭望东方周刊)

本刊记者马和明

2009年11月15日,少女阿朵迎来了自己的18岁生日。

这是她第一次在异乡过生日。她在广州,男朋友家里,这里离她的家乡有大约1个半小时的车程。“明天还要上课,他不让我回去。”她呶呶嘴,指了指身边的男友细九。

两个人都得了重感冒,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姜醋的味道。没有准备礼物,没有生日蛋糕,没有蜡烛和欢声笑语的祝福。两人本来打算出门逛街庆贺,也因为太冷,只过了半个小时就回了家。唯一带有生日气息的,是细九妈妈专门做的一桌子菜。

“做这行,过了18岁就太老了。”她吐了下舌头,笑嘻嘻地说。

这一行,叫做援助交际。

阿朵打了个哈欠,她上身包得严实,仍挡不住凸凹有致的身材,一举一动甚至带有几分风情——像“熟女”多过少女。乍看上去,一条小短裤像没穿裤子,毫不避讳地露出两条均匀而美丽的腿。皮肤也好,白天出去上的妆还没来得及卸,夸张的假睫毛耷拉着,一点点淡淡的粉色眼影,衬托出少女的娇艳。“我没上粉底,不用上。”阿朵不无骄傲地说。

一株醒目的四叶草静悄悄地趴在她的左手虎口上,旁边还纹了五个英文字母,“xiong”——“我第一个男友的名字。”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背后还有一个”。转过身,撩起长发,一只张牙舞爪的蝎子趴在她光滑的项背上,她是天蝎座。随手抽出一包女式香烟,点上,烟圈从细长的手指间缓缓飘出来。“我抽烟7年了。”

看背影,看举止,完全猜不出她只有18岁。只是吹弹可破的皮肤、笑时露出的浅浅酒窝、羞涩时双颊的绯红,才暴露了她的真实年龄。

吃完晚餐,她回到房里,趴在床上上网,QQ上不时弹出朋友的祝贺。这一天,父母没有给她打来电话,但朋友们源源不断的祝福还是让她很高兴。

大多数朋友都是家乡的好友,发来“你今天生日,祝你生日开心!”之类的话语。头像清一色都是少女的照片,化着浓妆,照相机从头顶俯拍,瞪着大眼睛的姿势千篇一律。“都是她们自己的照片。”阿朵指着QQ上闪烁的头像,“她,她……她们,都是我的囡囡。哦,这几个也是妈咪。”

“囡囡”和“妈咪”,是她们“工作”时对彼此的称呼。囡囡,汉语拼音nannan,这群少女并不会念,她们发音就变成了“女女”。

18岁的阿朵,已经做“妈咪”4年。最多的时候,她手下曾经有近40名“囡囡”。

阿朵为她们介绍老板,老板与这些少女发生性关系,她就从中抽取不斐的佣金。在非工作时间,她们并不喜欢互相称呼本名,代之以一个个英文名,“听起来洋气。”Kiki,Gigi,阿Jo……名字很像港片里的女主角。阿朵的英文名是很独特的Cynthia,她已经忘记自己是从哪里看到的这个英文词,只觉得“很特别”,就起了这个英文名。

“她甚至不会念自己的英文名。”细九睁大眼睛,用夸张的声调数落阿朵。“谁说我不会念!”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有些羞怯,但就是不开口念出这个单词。朋友们则觉得这个名字“很酷”,但发音让她们望而却步,还是一直叫她的小名,阿朵。

阿朵来自珠三角某座城市。

这是一座如此特别的城市。1991年,阿朵出生时,这座城市已经是中国改革开放前沿珠三角的经济重镇,确定了以“三来一补”为主的经济发展模式,以密集的廉价劳动力生产价格低廉的商品,这里生产玩具、皮鞋、服装,也生产最新款的手机、电视,近10年来在世界大行其道的“中国制造”,相当比例是这里制造的。

与经济繁荣相伴的是当地常住人口的剧增。据不完全统计,当地的常住人口已过千万,而拥有户籍的本地人则不到200万。距离最近的港澳商人来了,台商来了,日商、美商……更多的是全国各地的农民工。

外来人口的剧增带来了各种消费欲望的剧增,其中包括性。这座地级市拥有全国数量第三多的五星级酒店,而酒店与桑拿,在这个城市则是一个暧昧不清的名词。时事专栏作家金心异说:“如果这里取缔所有的发廊、按摩院、夜总会、性交易旅馆、桑拿中心和歌厅,那将会有50万人失业。”而其性产业的产值占了当地服务业产值的20%至30%。一名在当地生活了30年的性产业经营者向媒体透露,当地的性产业高度发达,运营方式与其他合法私营产业一样。招募人员都有标准,并提供培训,而且还有完善的市场营销策略,吸引了珠三角乃至东亚地区的性爱好者。

至于大量的性工作者,有职业的,也有兼职的,工厂流水线上的女工为这个行业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活水。一位在当地从事特种行业管理多年的警察说,她们基本上都是自愿做这一行的,不存在被胁迫的情况,至少这么多年他没遇到一起。高于工厂10倍甚至20倍的收入,是吸引她们入行的主要原因。

与这些主要来自外地、台面上的性工作者不同,该市性产业的另一个市场——以未成年人(主要是学生妹)为主体的“援助交际”,则主要由本地人支撑,她们满足了一群对处女和学生妹有特殊嗜好的性爱好者。

阿朵也曾是她们中的一员。她是个典型的小镇女孩,母亲无业,父亲则“不知道在做什么”、“但是总有办法拿钱回家”,哥哥小学6年级都没有毕业,甚至不大会认字。打了几年工后,做了协警,生平“最大的爱好是赌钱”。

2005年春天,她还在念初一,和别的同学一样穿校服,扎着辫子,满脸稚气。虽然一直不喜欢上学,但她还没想过真的退学。

家人都不怎么管阿朵,她喜欢和大自己一岁的表姐在一起玩,或者是粘着更大一点、也更成熟的表哥。表哥开了一间酒吧,在这里,酒吧是最司空见惯的娱乐场所。

10岁那年,阿朵就开始和表姐一起去酒吧玩。起初,她只是包间和卡座里一个怯生生的孩子。和一些更大点的孩子们一起喝喝酒,学着她们跳舞。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场所,阿朵渐渐觉得,这个疯狂的世界已经无所谓任何“出格”的事儿了。

表姐15岁时就怀了孕。怀孕8个月时,还和阿朵一起照常去酒吧玩。玩到兴起,还会“high一high药”。

孩子生下来没法入户口,男方比表姐还小一岁,是外地人。爷爷奶奶索性抱走了孩子,临走时给了表姐一些钱。“当是买了孩子。有时候她会去看看孩子,给他买一些东西。”阿朵用手抠着床,出神地回忆。“孩子已经4岁了,还不会说话。”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用手指了下头,“不是哑巴,他会哭的。(这里)可能有点问题。”

然后,她眼睛突然一亮,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半圆,“但是好可爱的,好肥的,肥肥的,真的好可爱,像……”嗫嚅了半天,她没能找到一个像小外甥的比喻词,只能不断重复强调,“反正好可爱的。”

4年后,她用“没有不可能”来总结自己的生活。在别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儿,在她眼里常常是理所当然。聆听她的故事时,听众的脸上如果流露出惊恐的表情,她会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盯着你,目光中还带着一丝同情。

“晚点成熟挺好的。真的。社会没那么好玩。不过别太傻,你会被骗的。”

黑官文强案庭审中曝出太多让人失笑的"买官"秘闻2010-02-10 08:08:00来源: 广州日报(广州)跟贴64 条手机看新闻

庭审5日尽曝文强手握大权13年间重庆警界官场权财勾兑潜规则

作为重庆“打黑”系列案件中的“第一保护伞”,文强是重庆政法界“涉黑”官员中最早出场的“大哥”,也是地下江湖中最引人注目的“教父”。据检方指控,文强的受贿行为基本上都发生于他在重庆政法界手揽实权的13年间。

“文强案的发生,是我国公检法体制走向老化的典型表现。这个体制从解放后到现在,要改革了。”专门赶来旁听的西南政法大学退休教授王者香说。

在公众看来,文强案5天的庭审实际是一个解谜的过程——关于重庆昔日“地下江湖”的种种猜想是否属实?渝警界官场到底如何和涉黑团体发生黑白纠结?无间道上,到底上演过什么?重庆“打黑”的下一步会否如外界所期待那样,引发一场影响广泛的吏治?

庭审内外,一切终于浮出水面,却又埋藏更多悬疑。全程旁听庭审的本报记者,在此记录下所有鲜为人知的细节,抽丝剥茧出关于文强的更多真相。

官场秘闻

在去年8月猝然被“双规”后,文强就没有离开过公众的视野。媒体热衷于传播他各种骇人听闻的劣迹--从鱼塘藏巨款到玩弄女明星,再到强奸中学生……“文二哥”终于出场了。好奇围观的人们最终发现,庭审曝出的秘闻也许比所有花边新闻都来得更有价值。

“灰色收入”

养官千日,用在一时

也许因为觉得此前一直说的“生日”、“拜年钱”不够明确清楚,文强在庭审的最后辩论阶段终于使用了“灰色收入”这个辨识度高得多的名词来自辩。

马上,“灰色收入”成了网上的搜索热词。一般贪官的庭审现场,很少有像文强这样事无巨细都被媒体暴露于公众眼皮底下的。公众首次清晰地发现,原来官场之中的“灰色收入”已经是可以用来作为抵挡法律利器的辩词。“收受…灰色收入?,只能算违纪,要查也是纪委来查,如无请托事项就不应被认定为受贿罪。”文强的辩护人杨矿生说。

到底收什么钱会被文强认作“灰色收入”?

2000年前后,房地产商人曾维才来到重庆搞项目,他通过当时四川省公安厅的厅长认识了文强,相熟后,他就开始经常接到文强有意无意的电话“问候”。

2001年,文强“无意”却又多次地向曾维才提起,自己的儿子文伽昊2001年要去加拿大留学。曾维才心领神会,他把文强请到自己的楼盘渝北区的加州乐园吃饭,饭后把3万美元塞到文强的裤袋里,并赔笑说,“拿去给你儿子做学费”。文强反应自然,笑说一句“谢谢了”就上车离去。过了半年,文强又“无意”跟曾维才说起,自己想去看看在加拿大读书的儿子;有了经验的曾维才这次塞到他裤袋里的是2万美元。

事实上,文伽昊更像去加拿大旅游而非留学——他呆了半年就回了重庆,而他老爸已不再需要他这个理由。从2003年至2005年,文强每一年都找得到和曾维才“唠家常”的理由,分别是他前往澳大利亚、新加坡、泰国等地出差,曾维才为此送了他7万美元和10万港币。

“曾维才是我朋友,他给我送钱是朋友互相关心”,文强的理由是,在2005年之前,曾维才没有跟他提过任何请托要求,但他还是愿意一个劲地送钱。“结交文强是很有必要的,我万一有什么事情就可以找他帮忙。”曾维才说。

文强身边,这种把他当做磁石般,从横向“贴上来”的类似“朋友关系”数不胜数。至今让媒体查不清底细的商人陈万清,是另一个典型。他同样也没有提任何要求地给文强送了5年的钱,从第6年开始才让文强帮他办事——为他在公安局内部安插的三人分别调动工作和职务升迁。

“买官”

送钱就能保官

“手下年年送钱,还不是想升职!”庭审首日,文强之妻周晓亚一句话就道破了他苦守多时的“天机”。在重庆警界官场里,文强站在顶尖,和他三名同庭被审的昔日手下,组成一个“黑金字塔”。而这在外人眼中无限风光的几大“金刚”,要站在这一层,实际上需要用极大代

价换来。

“虽然私下我们兄弟相称,但我深知文强是收钱办事的人”,陈涛曾经在供述中说。

2001年,从四川省重庆市公安局副局长到直辖后的重庆市公安局副局长,等了9年,文强终于有机会上升一步,坐上了重庆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的位置。因为实际上代行局长的职务,他实现了大权在握。从这一年起,每年春节都是文家最大的日子,因为接近春节,文强的生日成了下属最好的“进贡”时机。无论是黄代强、赵利明还是陈涛,从这一年起到文强被“双规”前,没有谁敢不出席文妻每年通知的生日宴,也没有谁敢不揣上信封包好的1万元。

庭审中,曝出了更多让人失笑的“买官”秘闻,突显文强在官场黑金网络中游走的精明、老辣。

在所有给文强送钱的下属中,冉从俭算是最倒霉的一个。2009年春节前后,重庆市劳教局副局长冉从俭听到劳教局时任政委即将“到点”,一心想解决“副厅”级别的他找到和文强相熟的陈万清,希望能借助文强的职权在不久之后升任重庆市劳教局政委。

陈万清供述,文强告诉他,当时劳教局几个副局长资历都不浅,而冉从俭在单位的民主测评中排名倒数第一,因此不仅难以提拔,局里还打算让冉从俭到基层的劳教所去工作。

后来陈万清约到了冉从俭和文强吃饭,但是文强很快就借机离席了。焦急万分的冉从俭带上自己筹到的40万元,加上陈万清借出的10万元,让陈万清务必送到文强手上。文强将钱拿回家后,对妻子说:“劳教局有个人本来要遭开除的”。

自以为用钱保住位置的冉从俭于2009年7月在报纸上看到一份重庆某市级部门对全市市管处级干部的考核结果,他作为劳教局唯一一名“市级部门2008年度优秀领导干部”,位列榜单。如今,因为行贿罪被拘的他,一再向办案人员诉说文强的“不地道”。

2008年6月25日,重庆市公安局召开干部大会,宣布文强不再担任副局长,由王立军接任。2008年7月25日,重庆市第三届人大常委会第五次会议任命文强为重庆市司法局局长。这是文强等了16年的一次升迁。同时也表明他需要转换自己在官场中的网络了,对此警界“第二层”很敏锐地感受到了——庭审中公诉人质问黄代强,2004年至2008年,他每年春节都给文强送红包,但2008年文强调任司法局后,就没再送了。

“难道黄代强对文强的敬意到了2009年就突然间荡然无存了吗?”公诉人话音刚落,旁听席上一片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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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妻居无定所相约自杀妻子砍伤丈夫被诉故意杀人

2010-02-26 15:37:00来源: 北京晚报(北京)跟贴12 条手机看新闻

已70多岁的老两口被侄子赶出家门,居无定所的两位老人相约在侄子家门口自杀。但当刘先用菜刀将老伴砍伤后,却又感到后悔,于是让邻居帮忙报警。警方及时赶到制止了刘某的自杀行为。记者上午获悉,74岁的刘某因涉嫌犯有故意杀人罪被朝阳检察院批准逮捕。

刘某与老夫王某曾于2006年与其侄子王明(化名)因房产纠纷对簿公堂。法院经审理,依法判处房产归王明所有,刘某与王某被限期搬离。房屋被收走后,老两口居无住所,感到生活没有了希望。

今年1月17日9时许,刘某与王某再次来到其侄子王明家,向其索要房屋。因王明家中无人,没人应门。王某就与刘某商量要死在王明家门前,由刘某先将王某砍死,然后刘某再自杀。于是王某就躺在王明家楼道里,要求刘某用从家携带的菜刀将自己杀死。

于是,刘某用菜刀朝王某脖子上砍了三四刀,顿时血流如注。此时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王某仍然要求刘某将自己杀死。无奈,刘某又用刀背往王某头部砍了四五刀,王某昏了过去。刘某见此情形,感到后悔,就向邻居张某求救,希望张某报警。警察及时赶到并将正在企图自杀的刘某抓获,并将受重伤的王某送至医院抢救。目前王某正在重症监护病房接受治疗。

检察官说法

从相约自杀变成帮助自杀

检察官表示,我国刑法学界普遍认为两人以上相互约定自愿共同自杀的行为属于相约自杀。本案中,案发前王某与刘某就商定两人要一起在王明家自杀,这符合相约自杀的构成要件。

但本案中刘某在砍伤王某后,选择报警,并没有实施自杀,这种行为已经从相约自杀转变成帮助自杀。所以刘某帮助他人自杀,剥夺王某的生命权利的行为完全符合应认定为故意杀人罪,但因其主观恶性及社会危害性较小,所以在处罚上应酌情予以减轻。(记者张蕾通讯员周岩李新刚)

小学综合楼一夜被拆开发商出具齐全手续

2010-02-26 15:29:00来源: 荆楚网(武汉)跟贴27 条手机看新闻

调查专班表示:该楼近期将按规划重建

荆楚网消息(楚天金报)(特派记者卫华)寒假期间,晚上来了挖掘机,大冶市经济开发区青松小学综合楼一夜间竟被人莫名拆除。昨日,本报刊发该楼莫名被拆的报道后,大冶市经济开发区立即组织纪委、城管、公安、教育等部门召开会议,成立了由纪委牵头的联合调查专班,专门查处此事。据介绍,被拆除的综合楼将于近期按相关规划重建。

据专班负责人昨日称,经查,青松小学综合楼位于开发区某房地产项目的规划红线内,相关的拆除协议和手续均已到位。事发当晚,该房地产项目基建负责人在未知会校方的情况下,私自带人带机械拆除了综合楼。专班负责人表示,拆除方手续虽然合法,但在操作程序上不妥,专班将酌情进行相关处理。

青松小学校长黄朝寅告诉记者,该校共有师生220余人,综合楼莫名被拆后,学校部分教师及学生对于新学期能否正常教学持怀疑态度。

据了解,调查专班在对综合楼莫名被拆事件进行调查的同时,还对学校师生进行了安抚,目前该校师生情绪稳定。

(本文来源:荆楚网

)

《楚天金报》消息2月20日正值寒假期间,当晚,一伙身份不明的人来到大冶市罗桥街办青松小学,用挖掘机将该校一栋两层综合楼拆除。让人不解的是,校方并未授意任何人拆除该楼房。

青松小学校长黄朝寅介绍,该校属于村办小学。21日早上,他来到学校后,惊讶地发现好端端的综合楼成了一片废墟,一些教师的生活用品及学校档案被掩埋了。黄朝寅同时表示,此前,校方并未授意任何人拆除综合楼。此次强行拆除也没有任何前兆,事发后,学校已紧急向大冶市教育局反映,并向公安机关报警。

据了解,这栋综合楼建于1997年,共两层12间房屋,主要用于学校老师在校期间食宿及存放各类档案。校方表示,在向有关部门反映的同时,学校也在积极想办法做好相关善后,绝对不能影响到即将开始的新学期教学工作。(卫华)(本文来源:北方新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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