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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史记滑稽列传1

新史记滑稽列传之饕餮文倚栏

后宰门迎宾

岁在乙酉初夏,百年老党党魁连战者率党徒百余,越海峡北上,石头城谒国父英陵,紫禁城行朝觐之礼,夜上海游酒绿灯红,古长安祭先祖堂庙,此诚五十余载之未有,百年争斗之消泯,开两岸和局于数日,定一中各表于典章,连战以耄耋之年得此大功,可喜可贺也夫哉?

唯西安后宰门之总角辈迎宾之礼,天下哗笑者竟日,隔海讥诮声不绝,论者以为美中不足者也。

盖后宰门小学,乃连翁启蒙之学堂也,西安访祖有余兴,乃光临母校以追思,校方受宠若惊,颇以为圣上还乡,布大礼惟恐不周,恨学堂不及行在,红氍毹十丈尤嫌其短,紫铜锣百面深恨不足,腐儒熬更写长诗,总角受命演活报,乃于连翁落座之际,突现童稚之高音,谓之“爷爷,您终于回来啦!”,六童子当堂力竭呼,耄耋翁错愕坐下席,连夫人定神再四,众党徒瞠目结舌,陪同大员低眉切齿,亿万观者闻见欲呕,网络江湖痛垢学堂之无状,朝野上下痛批后宰之腆颜。

论者或谓:大礼迎宾,礼多不怪,童稚无可责也。余则谓:然也。童稚之不必责,固也,然则授命者必责也,盖礼者,发乎情,止乎礼,不足谓之不知礼,过当谓之亵渎礼,后宰门学校或不知礼也,然则礼单之审阅,节目之首肯者谁何?地方吏员之歪曲上意,谄媚恭逢之恶习,于此可见一斑。上有良策而下必曲解,此诚国朝之痈疥,内引民愤,外丢国格,皆此辈之行状也已!

立此存照。

新史记滑稽列传之

李镇涛评传

李镇涛,瓷都景德镇人氏,国朝十年生人,肖猪。盖李氏,瓷都一介匹夫也,名不见经传,貌不见影绘,乙酉仲夏,竟尔爆得大名,乃因其于网络出大言,以匹夫之卑倡言曰网络实名之故也。

夫网络江湖之名万,隐其真而示其假,假其名而出真言,此则网络江湖之定规,国朝默许之通例,前有佞臣李希光者希图干进,上书内廷,贡谀今上,倡具名以利整肃,钳舆情而弭谤音,朝野不齿,唾为奸佞,奏疏留中不报,该李遗臭于今。

未料景德镇之李氏,饱食三日,忘其数年之饥;甫得瓦舍,不记寒窑之馁,以为今日之饱暖乃皇恩浩荡;惊诧网络之巷议竟无法无天,惕惕乎小富之不守,怅怅乎贫弱之呼天,中夜起坐,不安于席,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居暖阁之

胜而厌其民,乃遥拜其君于江左,谓之凛遵上意,言动具名,出其名号并良民证于贴,窥得猫眼乃国朝清议胜地,乃昂然张贴于是。

盖猫眼,网络江湖之名店,奇侠异人之蜗居,左军右阵无日不战,党同伐异无日不争,然则见李氏之招贴,左军合右阵齐讨,水火之门派同唾,更有提刑官者循踪迹而去,竟查获该李之阴私数端,其大要者:冒苦寒之名而获大宅,且又转手渔利;而景德镇之有司,冒大庇寒士安居之名,行奸商授受侵吞之实,于是江湖大哗,朝野震动,李镇涛氏遂尔名,景德镇亦复名矣。

论者或谓:李氏之倡言,一己之见耳,汹汹然口诛笔伐,恐非善道云。余则谓:李氏,奸猾之徒也,假上意而做虎皮,出大言示其忠勇,然则李氏之所谓上意何在?廷议本无,刁民自拟,朝纲本清,佞妄诬毁。李氏者,奴才之位惟恐不保,三日肉糜惟恐不继,得小利而窃喜,售大奸以图进,此诚李氏者流之行状也矣,岂有他哉?如是则揭其皮,批其颊可也;景德镇有司等,因其被祸,准其治该李刁民移祸之罪,亦属情理之中,可拭目以待耳。

是为记。

新史记滑稽列传之

超级女声评传

乙酉仲夏以来,“超级女声”渐次席卷华夏,出三湘而南北,越秦岭而东西,国朝宣谕台望风披靡,各省督抚台摧眉折腰,青壮追星去,学子为女狂,湖南一台独大,“蒙牛”酸甜畅销。虽则粤省有煤丁之难,京师现窒闷之天,南京落六月之雪,黔桂发洪涝之灾,然则超女无涉焉。

盖“超级女声”,女优夏青并湘中艺人、商人等谋划者也,仿米国之规制,移英国之样板,竖登顶之天梯,引千万之娇娃,其规曰:凡女流之辈,不分长幼,能歌者均得登台,谓之“海选”,逐次淘汰,色艺俱佳者留,有色无艺者去。青春少女南北响应,贫贱深闺女儿奋身,富豪千金不得铜臭之助,农工素女可望数战成名。超级之谓,谓之贵贱平等,在乎歌妙人妙;女声之谓,不在色形品级,取乎曲佳声佳。如是则去岁以来,唱区犹如战区,你方唱罢我登台;海选竟是普选,卿有人望伊有援。

今岁仲夏,移师湘江,橘子洲头摆战场,较比之夜佳丽角逐;岳麓山下赛歌艺,高下之分万众票评。进退之间泪洒当场;残杀之际姐妹情深。休兵时“玉米”“凉粉”当街鼓噪;开战时“笔笔”“荔枝”声嘶力竭。数百万众亲历选战,数亿观者褒贬论争,此诚国朝以来未之有,盛世独开别样花者也。

盖五甲之佳丽,曰李宇春、周笔畅、张靓颖、何洁、纪敏佳者,川人者三,黔一,湘一,则巴蜀并南方多产佳人者,无争也。

然则詈诟超女者亦众也。谓之俗,谓之黑,谓之无聊无趣,谓之重色重财,宣谕各台愤,正人君子怒,所在多有焉。

余则谓:肇始者或有财色之谋,然则规制取自米英,则米英之民主孽芽蕴藏其中,肇始者未必明乎此,是故超女之选,民主孽芽乃于其中勃发,娱乐间颇得民选滋味,参选中颇尝规则甜苦,习见乎官吏之任免与民无干,反制乎明星之选得遂己意,有票任意而投,不亦乐乎?论者或谓:肉食者鄙,使鄙者不升而贤者上,非匹夫民意制之则不办,如超女之进退然。诚如此论。如是观之,则超女之胜败荣辱不计可也,彼“孽芽”之萌生于超女,诚不可不记耳。

是为记。

新史记滑稽列传之

古月、高秀敏、傅彪评传

乙酉仲秋以来,流年颇不利优伶,冥界或网罗大班,于是古月者先死南粤,继之高秀敏窒息北地,再而傅彪气绝京师。盖三人者,国朝优伶界之名角,影戏班头间之翘楚也,古月仅耳顺之年,秀敏正徐娘之半,傅彪则不惑之龄,竟尔络绎黄泉之途,位列阎罗之坊。当此时也,湘蜀大涝,闽浙风烈,应天飞六月之雪,粤省坑煤丁之命,古、高、傅之接踵,无乃乎下界之有求,上界之必应乎?

盖古月,民国三十九年生人,青壮从军,无击剑横刀之勇,有丹青泼墨之才,于南疆兵营专司文职,虽伟岸高躯辕门伏隐,如是者有年也。先帝崩,影戏起,忽有伯乐者端详古月再四,惊为先帝龙脉之遗移,乃荐举之,于是古月弃画笔于地,束丹青于阁,惕惕乎演绎先帝之当年,点大痣于下胲,顺长发于首级,摇双臂于身后,改国语为湘谈,摹龙行虎步,习王者风姿,年余而大戏频出,三载即声名大躁,旧臣观之涕下,以为先帝在世;草民睹之叹服,赞曰领袖再生。古月由是名矣,受赏无算。宣谕台常做挥手秀,走穴班每有圣驾妆。假戏真做固所需,毁誉参半亦所实。

又高秀敏者,国朝十年生人。北地边鄙生长,青春习艺教坊,歌舞声色俱佳,惜乎埋名僻壤。赵本山等以滑稽而获宣谕台垂青,则高秀敏亦得提携而升次,除夕宫中宴舞,必得赵、高、范之滑稽则上悦下喜,倘无东三省之可嘲则歌疲舞谢。本山固有优孟之才,秀敏当得绿叶之功。其才也不亚赵、范之属,其德也不让双馨之流。夫君何庆魁者,才高命蹇,举凡赵、高、范台前受赏之作,无非何庆魁幕后熬更之笔。高、何以破碎之家再结连理,夫妻仗布衣之才荣膺爱戴,正鲲鹏展翅青云之际,先夺庆魁之爱子于无常,后绝才子之爱妻于子夜,十日之内,别子丧妻,何庆魁命蹇如此,闻者无不唏嘘者也!

傅彪者,国朝十四年生人,长于京师将校之家,混迹皇城平民之伍。虎父颇有从戎之命,犬子别爱艺能之途。奈何星运有埋珠之劫,而立之年始得脱颖。国朝优伶之首席教头张艺谋者,次席冯小刚辈相继提携,彪乃渐次名也。肥其躯,騃其性,匹夫之爱憎,草民之哀愁,谐趣颇得人喜,厚道从来可敬。虽大器晚成,正如日中天,无何膏肓之疾大作,辗转病榻年余,丰腴蚀为形肖,人力不敌天命,殊可叹也。

论者或谓:名伶之死,并煤丁草民之亡有异乎?不吊匹夫之殇,独悯优伶之亡,无乃乎优伶贵而匹夫贱欤?余则谓:优伶亦匹夫也,吊之何妨?夫古月,天降龙准于斯,以匹夫而模先帝,得形似便是大功;高秀敏,平民而登金銮,黔首念其笑貌;傅彪,匹夫演绎匹夫,小民喜闻乐见,是故古、高、傅之匹夫,犹胜乎寂寂之匹夫也,如是则优伶之匹夫可吊,煤丁之匹夫亦可吊也。徒争彼此之贵贱,无益也。

是为记。

新史记滑稽列传之

愤青十年书

盖“愤青”,愤怒青年之谓也。论者曰:青壮以怒,怒且暴,暴则起,起而战者,米国青年率其先也。于是乎愤青者,米国先创其制,我朝愤者承其衣钵而已矣。

然则衣钵之传,仅得其表,未得其里,是谓西学为体,中学为用者也。近者,坊间以米田共之谑称状此辈,庶几可证也乎哉!余做新史记,不可不记此辈行状也。

盖国朝中兴迩来,先帝桎梏毁,愚民苛禁开,东土勤力,饥疲草民食有粮,西风劲吹,混沌士子梦方醒。然则饱食三日,朝野便闻厌黍之怨,得肉五斤,里巷颇有腻膏之声。前此之总角辈,无浩劫之痛而迟来,有膏腴之幸而成丁。以为前此之饥者,何不食肉糜?父母之痛者,何为不晚生?以为今日之饱者,固也。乃吐嗝成臭,意气风发,揎拳撸袖,踊跳暴奋也。

先是,国朝三十七年(1996),有宋强、古清生等作“中国可以说不”一书,仿外邦高论,鼓噪我朝效仿,视文明之邦为世仇,斥友好之国为奸佞,积重难返之中兴,俨然堆金砌银之盛世,粮草初具之营垒,竟尔战无不胜之虎狼。朝中悠悠万事,不敌外邦微微草动,家国嗷嗷待哺,无关寰宇汹汹大局。盖此书之出,荼毒朝野,学子喧嚣佐酒,吏员窃笑扇风。此则愤青之初出行状也。

五十年(1999)仲春,米国忽以飞弹袭我外邦使馆,三记者殒命,我朝大愤,特允太学生等游行焉。京师鼎沸,高官并丧属同哭,城乡怒吼;青壮携幼齿共愤。虽米国以误炸而打躬作揖,然愤青已狂爱南国之米氏焉。未几,米国愧还巨款至千万,然愤青并无半两之馈遗。又未几,南国米氏竟遭该国民众唾弃,以战犯之身付有司焉。

后,网络大兴,言论放纵,愤青辈汹涌而入也。当是时,则天涯、网易,中青、强国、凯迪等勃兴焉。有日人长谷川者于网络诬我为“支那”,青壮群起而攻之,此乃网络反日之滥觞也。

五十三年,米国再伐伊拉克,我朝起莫名之愤,愤青鼓撒氏余勇,然则米国铁甲勇进,大败撒氏于沙漠,毙太子,擒暴君,人民箪壶琼浆以迎,余孽人弹络绎而焚,至今犹绵绵不绝焉。然则我朝愤青等颇意兴阑珊也。

五十四年,有冯锦华者求学于日本,身无长物,穷困东瀛,乃泄愤于该国之神庙,遂尔名。日本宥其罪而遣返之,冯既获爱国之美誉,乃张保钓之大纛,后虽有登岛之壮举,奈有司禁出而败兴。

五十五年,艺人赵薇者献艺,疑其衣冠乃倭国军旗文饰,愤青辈大哗,以为赵羞祖宗丧廉耻,口诛笔伐,赵氏八代以上均蒙恶语问候焉。其最愤者,竟于赵出演之际,密藏人中黄于怀,贴身而进,忽出此宝以飨之。虽有司擒拿此人,然飨粪之举,愤青等视为义士焉。

是年,南京之教员郭、邬二夫,夜黑风高之际,千里奔袭前明海盗王直之荒墓,锤击墓碑于拂晓,沽名钓誉于日出,乃因日人曾祭奠该海盗云云。

是年,帝京开蹴鞠赛会,对垒者中日也,我朝愤青必欲胜,球场喧哗震天,街巷纸刀如林,我朝蹴鞠儿郎虽抵命而搏,反遭日人三粒完胜,愤青辈大悲号啕,竟于京师结队滋事,幸有司严防,铁甲共猛犬森森,愤男并怒女泄泄,首善之区安堵焉。

五十六年,倭国谋入联合国之执事席,我朝再愤,愤青辈尤愤于朝,期五十年之一游而不可得,乃怒不可遏,砸车焚室,效拳匪之烈勋,仿暴徒之忤逆,期以乱国而达功。幸朝纲英聪,饬有司扑拿首恶,令地方不得枉纵,愤青辈乃郁郁偃息焉。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焉尔。

呜呼!我朝青壮之愤者,十载以来流韵不绝,行状悲烈难纪其胜。论者或曰:国有青壮之愤者,国之大幸;朝有愤者之噍噍,朝之生机者也。人而不愤,志将安在?国其不愤,威将安在?如是则愤青可赞也。余则谓:细察愤青十年行状,所愤者无非外邦之是非,不容者庶几他国之风云;富庶之国妒于前而投于后,世仇之邦仇于口而慕于心。当朝稍纵则暴烈,有司羁縻则烟消,民生多艰视而不见,腐恶当前充耳不闻。如此之愤,于国有遗患之祸,于民有乱智之功,于外有遗笑之耻,于己有虚度之实,有此四端,愤其荣乎?

是为记。

新史记商贾列传之

袁宝璟评传

丙戌年孟春辛卯月已巳日(公历三月十七日),辽省有司奉命,袁氏三昆仲,宝璟、宝琦、宝森者获毒鸠之针刑,须臾毙命焉。则前此秋后之刀下留人,终乃立春而问斩。坊间哄传,疑云密布,网络颇多质疑之论,官衙难透云诡之机。

盖袁宝璟,北地辽阳人士。国朝十七年(1966)生人。兄妹五人,璟行三。幼贫贱,饥寒乃少年之友,卑贱为总角之形。八岁投靠乡村亲友,寄食耕读鄙陋之乡。乃发愿于窘迫曰:后必图富贵而遂其志焉。

三十六年(1985),璟如愿考中京师法政大学堂。虽有青云之志,无奈贫困如前,乃忍辱发奋,尝为教授抄书稿换小钱,填信封赚微利,或与市井小贩为伍,校园并街头互市;或于假期来往京沈,土产共杂货卖买。课堂埋首研习乎律法之精要,课余引车卖浆于京城之胡同。四载学子生涯,颇尝生意甘苦。毛遂自荐而入国朝之银行,料理证券有天赋之颖聪。

四十三年,(1992),辞公职,创“建昊”于怀柔,展宏图于“黑麦”,遂尔羽翼渐丰,专注于证券之投机,游刃于股市之黑洞,千万金银朝发暮回,蜗居独坐孔方成军。四十八年以降,璟坐拥三十余亿巨产,俨然京城富豪之前茅也。当其时,璟仅而立之年余焉。

有汪兴者,璟之同乡也。年长璟十余岁,乃辽阳警司衙门之捕快,地方黑白双道之能吏也。初,璟、汪相识之际,则璟为学生,汪为警员,然晤谈甚洽,相见恨晚,遂结金兰之义云云。璟暴富,汪愕然,乃效仿之,退警员而商贾,期以速富。然或时运不济,或天赋不足,屡战屡败,终乃投璟。璟纳之,以报昔日之谊也。

四十七年(1996)璟亏输九千万,颇疑其仇家某作祟,汪乃自效惩戒其仇家,命属下枪击某,未遂,然属下遭有司捕迄。未几,汪不忿璟之不用,弃璟。四十八年(1997),汪迫借一百万于璟,璟或拒,汪大愤。乃搜罗证物,或将不利于璟。璟昆仲不耐其扰,竟使暴徒行刺汪。汪得不死,乃加倍胁迫袁氏。袁氏昆仲密议,璟首肯,五十四年(2003)秋十月四日,璟兄宝琦、堂弟宝森等枪击汪于辽阳,汪当场毙命。

袁氏昆仲遂入狱焉。五十六年(2005)八月,辽阳有司判决袁氏昆仲死罪,拟于秋后问斩。璟自觉无望,乃捐巨资几达五百亿予国朝,或期以不死。举国大哗,万众瞩目。十月十四日,当斩之期,果有刀下留人之阻。璟暂得不死,乃于囹圄中出首辽省某高官,惊动朝野,涉事者惶惶不可终日。其间,璟之妻卓玛获赠巨产亿万,然亦颇遭不测者再四云。五十七年春三月十七日,辽阳有司再判袁氏昆仲死罪,当日行毒针之刑。璟妻卓玛以藏人之礼上哈达于璟,璟系哈达于颈,弟兄三人同赴黄泉于须臾焉。

论者谓:杀人偿命,王子犯法与庶民等同。袁氏此报,宜也。余则谓:命命相抵,宜也,三命抵一命,则汪氏之命贵于袁氏者耶?且夫汪氏,讹诈于前,胁迫于后,袁氏扑杀此獠,于私固无不当,于法罪不容情,然灭门以报汪氏,无乃太过?

璟,法政学堂之高才,竟以私愤而出下策,一不智也;再以出首而忤高官,二不智也;又期巨产以换苟活,出难题以扰准绳,三不智也。有此数端,则璟之灭,然也,又何言欤?

是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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