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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温一古”不同命运的分析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是老毛在1930年工农红军武装割据最艰难,手下官兵思想最迷茫、情绪最悲观的情况下提出的著名论断(写给林彪的信)。

果不其然,老毛带领队伍踏过了雪山,走过了草地,到达了延安,助力了抗日战争,领导了解放战争,夺取了中国革命的胜利。

想想,当年那支衣服褴褛、灰头土脸、“小米加步枪”的“弱旅”别说跟蒋介石集团军、李宗仁白崇禧集团军比天上地下,就连跟国内一个稍有名气的军阀头子的军队相比都要差得多,基本上就是山寨版军阀、土匪窝行伍,然而,不到二十年,老毛的这支队伍却走到了世界舞台的前头。

思想观念是行动的先导。要赢得一场革命好,赢得一场竞选好,赢得一场并购行动好,赢得一场电商大战好,赢得一场球赛都好,甚至赢得一场口水战都好,首先必须要有超前的眼光,要有必胜的信心。

我也算是见证温氏成长的半个亲历者。在温氏发行1万张原始股的时候,一帮小朋友就在“非正式场合”讨论过关于温氏的问题,那时讨论的主题是:“温木辉、温树汉、温北英谁最有钱”,当时孩子们的懵懂思维只能用“百万富翁”来感知。

温氏是大命的。温氏是簕竹畜牧业发展的仅存硕果。当年春风吹到新兴,同一村委相隔几百米的两个自然村,出了

四个百万富翁(万元户很牛逼时代的百万富翁),就是簕竹人至今仍熟知、引以为荣的“三温一古”。在这三温一古当中,个人印象(没有很精确的统计了),一古,古章汉是那个年代在县内外摊子铺得很大的一家公司。古章汉是簕竹水电站承包者,是依靠水电站发展起来的。水电站政府经营每年都要亏钱,他大概是以每年3万-6万元这样的价格承包下来,他承包后水电站每年都要为他带来十几万的进账,他赚得多,经营得好,政府个别官员又眼红,曾收回去自己经营,然而政府经营又是个亏账然后又是古章汉承包。古章汉依靠水电站发展起农牧经济,在簕竹圩头建设了饲料厂和总部大楼,公司开到了鼎湖,以及云浮前锋一带。大学暑假期间,我骑车游历各地,在云安前锋等地看到其公司的断壁残垣,但“万益服务部”的红牌子确是很鲜明醒目。可惜万益远没做到“万亿”(至今我仍认为万益这名起得好,一是有益于千家万户,二是将来要做万亿的规模,一语双关)就倒掉了。坊间议论他的倒掉有两个版本,一个版本是他发达后政府借修路之名向他“集资”100万,他说我自己修都不用100万,于是自己动手把从圩头至圩尾的路修好了,才花了30万。钱是花少了,但是却把政府个别领导得罪了,惹祸上身,导致日后的悲惨下场。版本二是他借了银行4000万,银行以某个理由收回资金,并承诺一收回后,应付了上级检查,过两天再贷给他。然而银行收回去后背信弃义,那些承诺过他的领导隐形了,资金吃紧,古老板奔到外地筹借,消息传出,谣言演变为资金链早断裂,古老板已经跑路了,导致哄抢。

那哄抢的场面怕是“壮观”的,在簕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们初中放学,还看到鸡从马路飞过,有人装了一拖拉机料,有人装了一拖拉机鸡,有的用“嘉铃”,有的用“双通凤凰”,驮着一包包饲料,搭着一笼笼鸡,连老太太都出门抓两只,场面疯狂,交通阻断,学生万难才闪了过去。

观古章汉发家和倒掉,无不与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因为在政府有关系,他才承包下水电站,获得了一块根据地;因为也是政府的关系,不肯“分享”,有人想要“惩罚”一下他,结果叫他倒掉了。

但是以倒掉前的规模论,温树汉集团在倒掉前是做得最大的一个企业(位列私营企业500强第98位)。温树汉集团原来靠养鸡起家,古章汉倒掉后,大概经政府游说吧,他在簕竹水电站往上一点,开了个“西湖”。但是估计西湖游乐场是个赔钱的行当,除了引进的冲锋舟给山乡带来过惊鸿一瞥外,再没其它意义。西湖在簕竹中学边上,连中学生都议论“那边”是个红灯区。温树汉的娱乐事业没发展起来,但他的养鸡事业发展是迅猛的,比温氏更早跨出省界寻找发展机会。1995年,榕根村边、阿罗村路口的温树汉大楼落成典礼,我在凤都看别人唱卡拉OK。当时舞池上的大概就是温树汉集团的“高层”了(怕是我们温氏当时的高层也派代表参加了),这个一曲《血染的风采》,那个一曲《小白杨》,当时印象是非常深刻的,因为那时进这种娱乐场所的机会不多,色球旋转闪出的五光十色很让人陶醉。在我印象中,凤都的舞池是最美的,以致超过了以后在深圳、上海、咸宁等

等地方所有的夜总会、KTV,大概是孩子眼中的世界吧。孩子看什么都好奇一点的,孩子看什么都美丽一点的。当时在簕竹内部,阿罗村前面有大片鸡舍,在红光村后新村前有联营场,在簕竹中学后有西湖,在县城承包了中旅社,业务据说发展到了河南、北京,坊间传闻温树汉在那些地方是很有些美事的。温树汉的倒掉与制度建设的不完善,甚至是滞后、落后有关,管理非常散,集团内贪污成风,恐怕这是他倒掉后反思也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坊间传闻他某个办公室主任赌钱赌输了第二天找温树汉签名报销掉的。你在今天看起来不可思议,当时恐怕都是事实吧。那是个热火朝天的时代,也是个混乱不堪的时代。

温树汉集团就是在这种五光十色中躺倒了。

温木辉一辈子就做了温氏一个子公司,由此可见他老实本分,他没承包过什么物业,也没染指过什么娱乐事业,一直靠一双手抓起了一个公司。他能赚钱,也能存钱,还是个十分热心公益的人。石头冲的水泥路,我印象中,他掏钱修过两回。路灯是后来温氏出钱装的,花圃是温氏掏钱维护的,但那是后来的事。后来温木辉已经疲软了,公司易主,再没钱做那个事。而在温木辉鼎盛时期,温木辉有石头冲最高的楼(那时高就财富的一种象征),春节前后有村中,也许是全镇最灿烂的焰火,哔哔嘣嘣,成了青少年时代最响亮的记忆。他当选过云浮劳动模范,后来下马、当时还在任上的市委书记多次到他家拜年。坊间传言就是因为“拜”多了,把温木辉拜倒了。

温木辉是一个豪爽仗义的人,中秋,他会给村里的老人发月饼,春节,他会给村中老人多少慰问金。传闻1992年前后,温木辉曾借资上千万挽救震荡中的温氏。温木辉儿子应该过了一段富二代的生活。他来汉川养鸡公司的时候,我曾找他“核实”92年是不是借过那么多钱给温氏。他笑而不言。我说,那时你老爸除了借资之外,如果能入股个一百几十万温氏,那现在又是什么结果啊!他还是笑而不言。我和他坐了一个下午,抽了一下午的烟,在公司办公室。

温木辉的式微与知识水平不无关系。我见过他的亲笔签名,别人的签名也许是龙飞凤舞,也许是鸡肠卷儿,但是温木辉的签名是“刻”出来的,尽显霸道的金石味。温木辉是一个憨厚的人,他万难地“雕完木刻”后,会对你们观看他签名的人笑笑说,就这三个字,还是开鸡场后才学会的——总要签字嘛。

说这个,不是笑话那一个年代的创业者,而是向他们致敬,他们有的也许误判形势,也许管理不善,也许知识水平有限,然而,他们在那个蒙昧的、资讯十分有限的年代,敢闯敢干,为后继者铺了路,提供了经验,虽败犹荣。

单单温氏,筚路蓝缕,千艰万难“撑”了下来。温氏那些“七户八股”以及更多的故事大家已经耳熟能详,我也不再赘言了。类似于古章汉、温树汉、温木辉的危机,温氏也经历过。资金危机有过多次吧,管理危机有吧,然而,这些危机,先董事长,以及现在董事长,带领一大个团队走了出来,坚持至今,还要做百年老店的。所以,温氏能够经历1997

年香港禽流感危机、2003年沙士危机,2005年和2006年禽流感危机,以及H7N9事件,见证国运,真是幸运啊!

三温一古倒掉二温一古后,三碗水倒归一碗水,温氏获得了长足发展。但这不是全部原因,甚至不是主要原因,因为二温一古倒掉,养户收编,公司合并,这些虽然让温氏规模壮大了,但不是软实力壮大了。温氏坚挺,软实力的强大是至关重要。

众所周知,先董事长是那个时代卓有远见的知识分子。我们现董事长是1980年新兴一中毕业的高材生。新兴县不是北京城,即使五六十年代一抓也是大学生一大把。我是1997年考入新兴一中的,六个班,但1998届毕业生也才两个班,百把号人,而全县考生有近万人啊,不是百里挑一进不去的。更何况在七八十年代,经历“文化大革命”后,教育凋敝,那时新兴县某一个家庭能培养一个一中高中毕业生,不简单啊。甚至,一中的高中毕业生能到其它高中学校做老师的。那时的一中高中毕业生,说的不好听,比现在华工、中大的本科毕业生还牛逼。

知识,为温氏输送了必不可少的养分。在集团创业三十周年之际,集团多位高层在总结温氏的成功经验都提到“公司+农户”“股份合作制”“一体化”等词语。但是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呢?这些东西有可能是三温一古某家提出来然后互相学习仿效,也可能是其中一家创造的——也许“原创者”找不到了,但这不要紧,因为只有在温氏这里才得到

了总结、提炼,凝结为智慧的结晶,得到推广和传播。它是属于温氏的,属于温氏企业文化的一部分。

有知识,使温氏的创业团队实干,摆脱了低级趣味。三温一古鼎盛时期,连簕竹都是“发廊”遍布啊,集合起来也足够整一条红灯街了,大小饭店、酒店几十间。但是温氏的前辈没有涉足这些“娱乐服务”业,而是专注于发展农牧实业。其二,有知识,使得我们温氏的前辈尊重知识;而尊重知识,让我们获得更多的知识促进发展。你说你现在一个畜牧企业想到与农业大学联姻,借助大学的研究力量解决生产经营中存在的问题也不是人人都想到、人人都实行啊,而我们的温氏老前辈可是在1992年之前就想到了啊!你说高不高?我认为很高,非常高。其三,有知识,使得我们先董事长提出了以“精诚合作齐创美满生活”为核心理念的44字员工准则,凝聚了员工队伍,影响了养户、客户,造就了一大批温氏的追随者。随着温氏发展,昔日的员工准则发展成为今日的温氏精神,还要大放光芒照耀后来人的。其四,有知识,使得我们温氏的老前辈眼界很阔、目光很远、气度不凡。温氏的壮大有几个转折点,如果没有这几个转折点,温氏不可能成为今日全球知名的农牧企业。个人认为,立足鸡,发展猪,是一个转折点。这是了不起的一个跨越。为什么这么说呢?在发展猪的初期,不要说我(当时我已经是青年,懂得主动思考一些问题了),连簕竹的老百姓都普遍不看好。一个是技术问题,一个是风险问题。发展猪要很多资金啊,风险多大啊;鸡发生禽流感,要是猪也发生像禽流感一样的

猪流感呢?那损失该多少啊?我老家对面的老温,2000年前后养鸡规模已经达到2万只了,他也尝试过养猪,建了猪舍,而且配备了鱼塘解决污染问题,但是养了两三批后摇头:养不了,养猪太复杂了!死一头猪就是几百文,不死养好,赚也才七八十文,不化算(也是划算的意思)!——谁知道集团12年后养猪的利润回报会比鸡还大呢?第二个转折点是走出广东省。目前集团业务遍布全国大多数省份,到省外发展好像是“理所当然”,没什么稀奇。但是当年可不是平常的事哟。在当地一般人眼中,外省就是“北方”,外省人就是“北佬”“北妹”“北婆”,省外几乎就是“蛮荒之地”,外省人几乎就是“野人”,粗鲁,没文化,不开化;到蛮荒之地开公司,和野人做生意简直就是“揾死”(找死)。如果温氏老前辈也是这种思维观念的话,那么温氏就如今时今日作为亚洲首屈一指的农牧企业失之交臂了!

温氏突破了鸡猪的界限,突破了地域的界限,才获得了爆炸式增长。当年从鸡跨越到猪,真的比今日从实业跨越到资本运营要难得多啊!当年从广东省跨到省外,相信也一定比接下来从国内跨越到国外、从公司销售跨越到电商营销难得多!

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鉴,可以知得失。我们回顾三温一古,回顾温氏筚路蓝缕的创业史,就是为了让我们对现状和未来有更清晰的观察,更深刻的洞察,既让我们饮水思源、感恩过去,增进信心和勇气,也是让我们放眼世

界和未来,更新观念,摒弃小富即安、止于现状,保持青春,保持活力,再接再厉,再攀高峰。

再造温氏集团,我就是基于这样一种思路提出来的,是接着温氏前辈的思路去思考的,不是我首创,更不是我独创的,是吸收了先辈的营养,吸取了众人的智慧提出来的。我只不过是将之梳理并表达出来。再造温氏集团,其总体思路是把现在分散的、孤立的一体化子公司经过拆分,经过重组、优化,并以电商为平台营销,减少中间环节从而创造更多利润,焕发更大活力,将抗食品安全与社会危机事件的能力提高到更高一个级别,是把160个一体化子公司改造为一个集团一体化的大企业。你说这个过程有没有困难呢,你说需要解决的细节问题多不多呢?我认为有困难,而且困难很多,然而我更认为,再难也难不过先辈开天壁地创造出来一个温氏难。当年承包的那个小农场,谁能够想象,今天她能够每年生产10亿只鸡、800万头猪、700万吨饲料?

道路是曲折的,前景是光明的。老毛同志在提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个论断时说到:“马克思主义者不是算命先生,未来的发展和变化,只应该也只能说出个大的方向,不应该也不可能机械地规定时日。但我所说的中国革命高潮快要到来,决不是如有些人所谓“有到来之可能”那样完全没有行动意义的、可望而不可即的一种空的东西。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它是躁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

老毛同志提出这个论断19年之后,站在天安门城楼上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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