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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２５卷
7/2007建筑城市中心区是城市土地资源和价值高度集中的区域，同时也集中体现城市风格面貌和文化特征，是城市建设的“点睛之笔”，因此相应层次的控制性详细规划直接影响城市建设的整体水平。
１控制性详细规划对城市中心区空间环境管制的现状分析
我国的控制性详细规划编制办法形成于２０世纪
９０年代初，是具体体现城市设计构想的关键性编制层次，其中部分指标如容积率、绿地率、建筑密度等对控制和指导城市建设环境质量发挥了重要的作用。然而，由于大城市中心区建设的复杂性，虽然城市中心区空间形态特征在总体规划中己有了原则性的说明，但目前控制性详规并不能将这些文字的要求准确转换成对三维空间的管制，即针对这些构想制定现实可操作的控制指标，从而导致了中心区建设中对空间环境的忽略。
１．１城市中心区在空间环境品质方面的问题
城市中心区由于其方便有利的地理位置，其高地价完全可以用“寸土寸金”来形容。为了保证投资的回报率，建筑高度不断被刷新，公园的面积越来越小，由此引发了黄金地段建筑高度失控、商务区停车面积缺失、城市中心环境质量下降等一系列城市问题。
以北京王府井商业中心①为例，由于紧邻故宫，为保护故宫内的几个重要视线，北京城区建筑高度规划特别要求王府井地区内的建筑物高度力求平缓，严格控制在３０ ｍ左右。但是从早期建设开始，这项规定就不断遭到破坏，首先是王府井大饭店，原定控高２４ ｍ，实际建设超过了４０ ｍ；在和平宾馆的改造中，原来的四合院式招待所被改造成高达６０多米的高楼，破坏了故宫的周边环境。如今，在王府井商业中心完成大规模改建后，这里的建筑高度已被“全线突破”，最高点达到７０ ｍ。
巨大的建筑尺度、大片阴影使城市中心区失去了应有的秩序与和谐。
１．２分析控制性详细规划在空间管制方面问题
的成因
（１）规划人员对控规中的城市设计重视程度不够虽然１９９１年颁布的《城市规划编制办法》明确了城市设计在规划体系中的地位，随后，在１９９５年建设
部颁布的《城市规划编制办法实施细则》中，也详细规定了控制性详规阶段城市设计引导的内容，使城市设计贯穿于城市规划的各个阶段的观点得到了规划界内普遍的共识。但遗憾的是，至今城市设计都没有真正参与到城市规划中来，控制性详细规划的控制指标在政府、开发商以至于规划师的观念中始终等价于土地开发强度控制，着眼点往往落在控规对于地块的划分以及土地性质的确定，而忽略了其中对空间环境控制的另一层含义。（２）建筑形式、色彩等指标难于落到实处建筑形式和建筑色彩是控制性详细规划中与城市设计中的美学观念最为吻合的两个控制指标，也被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城市设计在控制性详规中的集中体现。
但即使是“钦定”的控制指标，也由于它们与土地开发强度的完全不相关性，而无法得到规划编制人员以及规划管理人员的重视。另外，在指标的界定中，建筑形式和色彩只能采用描述性的语言，而且也很难找到明确、规范的语言进行划分，因此我们往往会看到“应与某某相协调”、“应与某某保持统一”之类的控制条例。但“协调性”、“统一性”说得太多也太笼统，反而等于一纸空文。建筑依然随意进退，建筑造型千奇百怪，没有任何联系，这样的实例在我国城市大街上不胜枚举。
所以长久以来，建筑形式和色彩的控制流于形式，变成了可有可无的、没有实质性控制手段的内容，无法起到其应有的辅助创造良好城市空间的作业。
１．３控制性详细规划层面的城市设计是解决
中心区问题的有效途径
（１） 控制性详细规划是实施规划管理的核心层次和最主要依据
在城市规划领域可以分配的最重要的社会资源是城市土地的开发权以及在城市土地使用关系上建立起来的各种城市空间关系。“控规”直接面对的是具体的每一项城市建设活动，并不是笼统的城市建设整体，这使得经过城市政府批准的“控规”成为实施规划管理的核心层次和最主要依据，其控制与引导的作用主要是通过对社会资源的分配而将城市建设活动限定在规划所确定的方向和范围之内。
控制性详细规划中城市设计层面的指标体系更新思考
——以大城市中心区为例
Research on Indicator System Improvement of Urban Design Stage in Regulatory Detailed Planning
---------- Using the City Center Zone as an Example
摘 要 城市中心区是集中体现城市特色与精神风貌的重要场所，其空间环境的品质建设自然成为新时期中国城市发展的重要议题。该文以城市设计对城市风貌的导向作用为前提，针对我国城市目前控制性详细规划中城市中心区空间环境品质管制方面不利的现状进行分析，指出完善目前控制指标的编制是加强城市设计思想实施的重要途径。同时从控制性详细规划中的城市设计阶段入手，通过分析城市中心城区不可或缺的城市设计的设置原则及设计特点，对原控规中与空间形态相关的几项控制指标进行再思考，尝试从建筑体量、城市公共空间角度，将文字性的城市设计思想指标化，提出设置环境宜居度指标的建议。关键词 控制性详细规划 城市设计 指标体系Abstract City center zone is the important a rea t o show cit y cha ract ers , s o it s const ruction about urban env ironment should be noticed in our future work. Based on the premise that urban design can lead t o t he suit able env ironment , the art icle a na lyze s t h e d i s a d v a n t a ge s a n d uns at isfa ct ory current sit uat ion of t he formulation and operation of the index for t he regulat ory det a iled planning, t hen pointes out the best way t o make urban design minds become true is to improve the indicator system. So the article analyzes the necessary design points of downtown, and est ablishes an indicator system conforming with the spatial characteristics of city center zone, t hen t ries t o conv ert t he ma in sent ences t o concret e indicat ors, like environment liv abilit y index.
Key words Regulatory detailed planning,Urban design, Indicator system
中图分类号 ＴＵ９８１．２文献标识码 Ａ 文章编号 １００３－７３９Ｘ（２００７）０７－００７３－０３
作者单位
第一作者第二作者邮 编收稿日期
天津大学建筑学院教授
硕士研究生３０００７２
２００６ １２ ３１
运 迎 霞尤 明
Yun Yingxia You Ming
?综述性论述?城市设计?
城乡
规划?园林建筑及
绿化
DOI:10.13942/https://www.doczj.com/doc/b315296088.html,ki.hzjz.2007.07.022
（２） 具体的指标体系最大程度实现了规划的可操作性
“控规”将抽象的规划原则和复杂的规划要素进行简化和图解化，再从中提炼出控制和引导城市土地功能的最基本要素，形成了一套较为完善的规划编制方法，最大程度实现了规划的“可操作性”，面对城市的快速发展，实现了规划编制的速成和规划管理的最简化操作，缩短了决策、规划、土地批租和项目建设的周期，提高了城市建设和房地产开发的效率②，成为城市国有土地使用权出让转让、地价测算的重要依据。
总的来说，在城市快速建设的大背景下，造成城市建设无序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其中很重要的原因是城市规划设计缺乏对城市环境、形象的整体设计，以及在此设计基础之上的土地评价与使用原则，规划设计与管理往往只注意控制用地的性质与开发强度，忽略了对城市环境、建筑形象乃至人的生活质量的考虑。这就造成我们虽然有各类规划，有相应的管理体系与办法，却无法预见和控制城市的生长，只能在众多的意外面前疲于应付。规划只注意了对城市土地资源的平面分割，忽视了对城市空间资源的分配③。笔者认为，控制性详细规划是我国规划体系中承上启下的关键性层次，关注控制性详细规划阶段城市设计，对城市进行空间资源的分配，对实现控制性详细规划中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环境效益的统一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２中心区控制性详细规划中城市设计的重点控制要素解析
目前，我国规划管理部门用于指导日常规划、设计、建设审批的规划依据是控制性详细规划，它是有针对性、有实施操作尺度的管理依据。总体规划意图需通过控规以提出各种控制指标的形式来具象化、具体化，保证在实际建设中得到实现。因此，要迅速体现城市设计意图，必须注重控规环节的城市设计。其中重点控制要素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２．１建筑形态——最感性直观的设计要素
建筑是城市空间的最重要、最普遍的基本构成要
素。建筑物本身及其组合后的整体状态的优劣，直接
决定着一个城市的空间环境品质和城市艺术水平的高
低。另外，建筑营造也是城市建设的基本活动之一，这
种自主行为的开展出自于不同利益主体对不同利益的
追求，不适当的利益驱动会给城市的公众利益造成损
害，因此，对建筑要素的研究是控规层面城市设计的
重点内容之一。这方面的成果再加上控规各地块土地
使用控制的内容，可以让控规实现对土地从二维到三
维的全面控制与引导。
以唐山机场新区起步区控制性详细规划对建筑立
面的要求为例，其中的城市设计部分（图１）制定了
立面设计准则——顶天立地准则。
设计师认为，由许多众所皆知的经验来看，具备
显著和谐感与地方感的建筑聚落中，每栋建筑自地面
升起的方式，及与天际结合的方式均极为一致，此现
象是聚落具备整体和谐感与特殊地方感的重要构成因
素。因此，对形成新区背景纹脉的住宅建筑特规定顶
天立地的方式④。
其中包括对建筑底部的限定：如建筑底部应形成
５￣１２ ｍ的底座；地面层为住宅使用时，每个住宅单元
前均应有自底座伸出，并与底座结合为一整体视觉经
验的园墙、坐墙、便桥或阶梯，跨越住宅单元与公共
人行道间的中介空间，进一步强化立面的人性感，并
为住宅的私密性提供充分保障。
另外还包括对建筑顶部的限定：如建筑顶部应逐
步缩小屋面（楼面）的截面及立面的尺寸；建筑顶部
应紧密结合生能设施（太阳板、风车等）有机地形成
清晰完整的整体造型，强化建筑顶天或朝天升起的意
向，形成唐山新区天际线的特色；风车、通讯塔及其
他竖立物体的高度不得超过建筑高度之２０％；建筑顶
部不得设置任何标志等等。
这种“顶天立地”方式在国内可谓首创，总的来
讲是结合唐山的自然气候，塑造有强烈在地感的建筑
形式，这对做好控制性详细规划中的建筑形态设计无
疑是很好的借鉴。
２．２街道空间——公共开放空间的核心
城市中的开放空间是指城市的公共外部空间，包
括自然风景、各种广场、绿地、有趣味的街道空间等。
它具有开放性、可达性、大众性和功能性的特质⑤。在
城市中它有以下的作用：一是为市民提供公共活动的
场所，组织城市的人文活动，提高城市生活的环境品
质；二是维护和改善城市的生态环境；三是疏解和改
善城市交通、提高城市的防灾能力。
ＵＬＩ土地利用政策部副主席Ｍａｒｔａ Ｇｏｌｄｓｍｉｔｈ女士
在会议的总结发言中谈及一次走在博伊西市中心区时
的经历：一群４岁左右的孩子跳跃在喷泉周围，空中
有音乐在回响，是一家电台正在为当晚的露天晚会做
着排练准备，销售啤酒的罐车也因同样目的在向那里
集中……“我被提醒了：在中心区保留一块供人们集
中活动的地方是何等重要呀！”⑥
针对街道空间的复杂功能和特殊地位，控规层
面城市设计中要重点处理的内容有：首先，要在控
规的道路系统规划的基础上，对城市街道进行整体
和系统性的层次组织和认知，提出对道路系统的反
馈意见，修正并形成城市的街道网络；其次，在此
基础上确定各街道的主次关系、定性以及线性景观
特征⑦。最后，对已经明确的城市街道又可从以下三
个方面加以控制：
（１） 街道空间
街道空间包括水平空间和竖向空间构成。竖向空
间可由高宽比（或用芦原义信的一次街廓和二次街廓）
控制；水平空间主要是指在街道空间中系统地规划组
织一些公共开敞空间，它的控制可结合容积率奖励、
日光曝光面等综合手段实现。
（２） 街道界面
街道界面一般由基座界面、下部界面、中部界面
和上部界面构成。处理的重点界面的选择受街道的线
性景观特征决定。一般而言，人行主导的线性景观要
求重点处理基座界面和下部界面；车行主导的线性景
观要求重点处理中部界面和上部界面；人车混行主导
图１唐山机场新区城市设计意向图图２北京商务中心区城市设计城市示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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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线性景观则要求对四个界面都要加以处理。
（３） 街道景观
街道景观控制一般包括街道断面、街道设施、地面铺装、绿化配置、街道光环境和广告管制等内容构成。街道的线性景观特征同样决定了街道的具体景观构成和控制要求。
（４） 街道转弯半径
从具体的交通设计的角度，机动车的行车效率不再是优先目标。步行优先、多种交通共存、合理地限制机动车速度，以及在某些地段考虑人车共享等都是街道设计的交通策略的基本目标。为了尽可能地提高机动车速并保证其行车安全，可以考虑采用减小道路转弯半径等措施，增加机动车行车的障碍从而降低车速，既有利于街道空间的多种使用方式的存在，也有利于保持城市的活力。
在规划设计中，城市公共空间是城市设计的重要对象要素，对于它的设计更要注重公众的可达性、舒适性以及对高质量环境效益的追求。
２．３视觉意向——地标建筑的落脚点
城市中心区的景观应该有一个清晰明确的架构，这对于中心区场所感的创造十分重要，一个清楚的架构可以使人们容易认路和识别方向，从而在心理上增加了中心区的可达性，并且使中心区内的使用者感到安全、放心和满足⑨。
在“垂直城市”成为全球发展趋势的今天，在我国对于城市中心区的视觉意向，急需控制的是高层建筑在中心区的分布以及地标建筑点的选择，也就是凯文?林奇在《城市意向》一书中提到的城市意向五要素之一的“地标”。
国外著名的城市中心区都是以密集的高层建筑群构成城市的地标，地标建筑（群）在一定范围内对空间有极强的驾驭能力，聚集在其周围的建筑都将受到辐射影响，一起创造“很好的建筑气氛，给人最强烈的印象”。因此，如果中心区的高层建筑是散置、缺乏有机的联系，也就无法构筑鲜明的中心形象。
以北京商务中心区控制性详细规划为例，为满足城市形象的塑造，将主要的商务办公设施集中布置在“金十字街”两侧的地段。设置标志性建筑，形成重点突出、富有层次和韵律的空间形态。目前，此规划已经成为指导该区域建设实施的重要依据⑩（图２）。
然而要注意的是，在实际的开发建设中，城市中心区道路交叉口处的地块因交通便利和建筑形象展示的机会所带来的隐性经济效益，使开发商趋之若鹜，在建筑容量和建筑高度上屡屡突破规划要求，再加上互相攀比的心态，中心区内街角“四大金刚”伫立的
建设环境宜居度指标体系的建立是在现有规划管
理实践的基础上按照经验数值计算的结果，缺乏管理
实践的校核。指标的精确程度还有待考量，因此有必
要采用逐步推进的方式，先进行局部运用摸索经验，
通过一个时期的实践总结和问题汇总，进一步优化指
标细节，使之更合理、更精确、更好地为城市建设和
管理服务。
结 语
值得说明的是，本文研究的重点为控制性详细规
划中城市设计技术层面的规划方法及指标体系，但面
对经济、政治因素对控制性详细规划顺利实施的种种
干扰，仅仅依靠技术层面上的更新是不够的，还需要
关注更多经济、管理、实施上的内容。在经济迅猛发
展的今天，只有创造良好的规划局面才能推动开发建
设的健康发展，保证各方面利益的均衡。未来的规划
工作任重道远。 ■
注 释
（１）叶楠．城市中心区控制性详细规划指标更新研究．
天津大学硕士论文，２００２：１８－１９。
（２）王富海．从规划体系到规划制度——深圳城市规
划历程剖析，城市规划，２０００（１）：２８－３３。
（３）刘鸿尧．城市快速发展时期的城市设计．规划师，
２００２（２）：７６－７９。
（４）引自唐山机场新区城市设计演示文档．天津华汇
规划设计有限公司，２００６。
（５）王建国．现代城市设计理论和方法．东南大学出
版社，２００１：７３－７４。
（６）牛慧恩，朱晓宝．美国市长论城市中心区开发．
国外城市规划，２０００（３）：３０－３２。
（７）包括：人行主导的线性景观、车行主导的线性
景观或人车混行主导的线性景观。
（８）人性化、情感化的街道空间——控制性详细规
划阶段对生活性街道空间的控制和引导．天津大
学硕士学位论文：３０。
（９）［美］凯文?林奇． 城市意向．方益萍，何晓君 译．
华夏出版社，２００１：９。
（１０）北京商务中心区控制性详细规划．北京规划建
设，２００６（５）：１２５－１２９。
（１１）恽爽．北京市控制性详细规划控制指标调整研究
——建筑控制高度指标．城市规划，２００６（５）：
３８－４３。
（１２）梁伟．控制性详细规划中建设环境宜居度控制研
究——以北京中心城为例．城市规划，２００６（５）：
２７－３１。
景象已不在少数，如果交通流线组织不够合理，不仅
会增大交叉口的车流、人流的荷载，更会对道路视觉
产生严重的干扰。
总的来说，城市中心区高强度的土地利用，立体
化的道路交通使中心区具有不同于城市其他区域的鲜
明特征，但同时，由于这些特征对空间景观的损害也
给城市中心区的发展带来了一定的负面影响，如果处
理不好则会直接阻碍整个城市的发展，因此，解决中
心区经济建设与景观环境的矛盾就成为城市中心区规
划设计的重点问题，控制性详细规划在具体操作中需
要重新审视指标体系寻求对策。
３城市中心区控规中城市设计相应控制指标
的更新建议
通过以上对中心区城市设计重点控制要素的分
析，笔者试图从城市设计的角度出发，对与中心区空
间形态相关的控制指标以及控制原则提出补充建议。
３．１从建筑体量的控制入手实施城市设计内容
作为城市空间形态的决定性因素，建筑物的外形
特征以及其相互围合的公共空间直接影响着人们对城
市空间环境的评价。而当我们从城市设计的角度审视
城市空间时，首先关注的就是建筑体量。从前面的分
析我们知道，控制性详规的大部分控制指标都直接地
作用于建筑物的外形特征，因此，建筑体量应该作为
控制性详规与城市设计相契合的最直接、可行的切入
点，并且应制定明确、理性的控制手段来保证其实施。
在建筑高度上，首先要建立“建筑高度完全可以
独立于经济利益之外作为控制建筑体量的指标参与到
控制性详规的编制中”的想法；其次从街道空间的角
度界定建筑高度；具体做法上可以借鉴美国的建筑高
度退缩控制技术以及芦原义信提出的街道高宽比指
标；在未来的规划管理中应该强调“建筑控制高度指
标与容积率指标的脱钩管理；建筑控制高度是属于城
市景观空间导向的规划控制指标”１１。
在建筑体量上应该遵循如下原则：保证街道、广
场等人流聚集和停留场所有合理的日照；保证沿街建
筑外轮廓线的良好视觉效果；避免以非人行视角作为
分析建筑体量的依据。
３．２从城市空间出发增加环境宜居度１２的考量
环境宜居度指标是一项综合性指标，它替代了建
筑密度指标，有效地将绿地率、空地率和容积率这三
个原本孤立的指标协同考虑，成为一个公共利益的砝
码，对建设方提出的提高容积率要求形成附加的补偿
条件，从而保障空间环境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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