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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记手写打字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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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载并打开手机版印象笔记,登录后在左侧菜单栏中点击“新建笔记”创建一个空白笔记;

二、找到上方菜单栏的“添加附件”图标,点击并在下拉菜单中找到“手写”功能;

三、开启手写功能之后,上方菜单栏中会出现钢笔图案的“手写”功能图标;

四、之后就可以开始使用菜单栏上出现的“画笔”和“橡皮擦”进项手写了,另外用两指按住屏幕可以拖动印象笔记中的稿纸;

五、如果稿纸不足可以通过点击屏幕中的“+”延长稿纸。

寄淡泊于至味--李长廷先生印象记

寄淡泊于至味--李长廷先生印象记 杨金砖 【期刊名称】《创作与评论》 【年(卷),期】2013(000)013 【总页数】3页(P31-33) 【作者】杨金砖 【作者单位】 【正文语种】中文 李长廷先生,在湘南永州的文艺圈内享有甚高威望,提起他,大家无不心生敬意。这不仅仅是他的个人创作的繁富与丰硕,更重要的是他对永州文艺青年的培养和提携,对潇湘文学的贡献。若用道德文章来概括,李长廷先生就是永州文艺界的一把标尺,更是高山寺上继叶蔚林、李青而后的一道风景。 在我固有的思维里,认为大凡文人多有一种特有的傲骨和偏激,如竹林七贤,啸嗷山林而不为士;如隐者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如诗人李白,天子呼来不上船;再如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无论是仰望,或是沉思,都有一种目空万物的情态,一眼就可以认出那是些不寻常的文人。而李长廷先生则不一样,他为人的低调,为文的清淡,混杂于文友之中,你几乎一时认不出他是永州文坛的一位名副其实的旗手。 我认识李长廷先生,是从他的作品开始的。那是1983年的秋天,我在宁远六中实习,一位同学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本过期的《民间文学》,里面有一则名曰

《石枞》的文章,深深地吸引了我。言说的是九嶷山下的一个民间传说,故事的主人公盘冬崽以砍柴为生,但其心地善良、勤劳老实,人过三十而未能婚娶。正在他为此发愁的时候,却时来运转地像董永遇到了七仙姑一样,不经意间遇上了东海龙王的小丫环金姑,然后与九条孽龙斗智斗勇,最后征服孽龙,终于与金姑结为连理。这故事虽然不像武侠小说那样惊险,也没有后来琼瑶小说那样煽情,但是它所承载的道义却给正在青春期的我们感触很深。一次我与六中的老师谈起这个故事,他们告诉我,这个故事的作者李长廷就是宁远人。 实习结束时,我们从水市去九嶷山考察,路过下灌才获知,宁远县李姓是一个大姓。仅下灌一个镇,人口就达四五千人,像这样同姓同族成乡成镇的还有礼仕湾,也有几千人的规模。有唐一代,湖广第一状元李郃就诞生在下灌李家,并且村口的那座状元牌坊至今仍在,这让我想起柳子庙里那句“地因人始重”的话来。 1984年,李长廷先生从宁远调至古城零陵,任零陵地区文联副主席、主席,住到了文脉旺盛的高山寺上。这与我的单位只有一河之隔,再加上我校的胡宗健教授与文联间的往来甚密,于是,常从胡先生处听到有关李长廷先生的一些信息,也不时在各种刊物上读到他的作品,譬如在《飞天》上读到他的《花花嫂》、在《青年作家》上的《酸枣树,酸枣树》。尤其是《酸枣树,酸枣树》里吴素素那悲苦凄惨的故事,读后令我久久不能平静。 从他的这篇小说里,我真正理解了何为“悲剧”的文学意义?它不在于对悲惨故事的叙说,更重要的是让人们惊醒与觉悟,不能让悲惨的故事一再在人世间重演。其实,吴素素的悲剧,远不是一个人或一个家庭的悲剧,而是一个时代的悲剧。她原本有一个好端端的家,只因出身成分的问题却使她一家成了社会的异类。邻里不能与他们交往,儿女无法正常婚配,并且逢三隔五地还要在集会上遭到批斗。这种肉体的摧残与心灵的折磨,最后使吴素素的一对儿女成了政治祭坛的冤魂。我们知道,在那个人格尊严被人践踏的岁月里,像吴素素这样的悲剧不过是一个缩影。我后来

西洱河水电开发印象记

西洱河水电开发印象记作者:严玛丹 来源:《大理文化》2020年第04期

清晨,一辆轿车从昆明起步,沿杭瑞高速向滇西奔驰,4个小时后,掠过下关环城路,擦肩天生桥,继续往前开。坐在副驾驶位的我,头紧紧依偎车窗,悉听风的声音,视线穿过玻璃,许愿的翅膀在飞翔。窗外,青翠俯首温柔倾诉跨越流年的时光,西洱河奔腾细说山与水流转的故事,回忆轻抚我的脸颊,从脑海深处找寻当年的印迹,重新链接西洱河的神奇与美丽…… 不久,思绪跃过西洱河,落在河对岸的滇缅公路(现在的320国道),回到1969年。一辆解放牌卡车,沿岸坡陡峭的西洱河畔,在弹石路面向同一方向行驶,副驾驶位坐着扎两条辫子、穿格衣蓝裤的年轻女子,右手拉紧门把,左手抱着个小女孩,不满周岁的她坐在母亲的双膝上,眼睛好奇地望着窗外,“咿咿呀呀”地同时,两只光着的小脚丫在兴奋地蹦跶。 一 车子开到一座热火朝天的大坝工地旁停了下来,远远的,一个清瘦的身影,已迅捷地从工地上跃起,穿过劳动的人群,快速冲到母女俩身旁,谢过师傅,忙不迭地接过孩子,胡渣围着的嘴角裂了開来,一个劲地乐呵着。 那时候,来自五湖四海的水电人,抱着一颗支援边疆水电站建设的火热的心,汇集一起,从下关开始,沿滇缅公路,在天生桥、江西桥、四十里桥、白塔箐、小合江、大合江、平坡、漾濞等地一路安营扎寨。他们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用肩挑、人扛、手挖的作业方式,开道引流、拦水筑坝,在西洱河上修建电站。 西洱河,从洱海奔腾而出,驰骋贯穿下关东西,钻过天生桥以后,沿滇西横断山区的深山峡谷间一路狂奔,在水流湍急中,注入澜沧江支流漾濞江。下关西南方向1.5公里处,苍山斜阳峰与者摩山的悬岩中,有一块巨大的石块卡夹在峡谷之间,“深堑绝壑,石梁跨之,凭虚凌空,可度一人”,那是天生桥。从这里往西绵延二十多公里的西洱河河道上,由水利电力部昆明勘测设计研究院规划设计,中国水利水电第十四工程局施工,先后建设了四个梯级水电站,以发电为主,兼顾防洪、排涝、灌溉综合利用。 最早开发修建的是西洱河四级水电站,位于漾濞县境内的西洱河末端与漾濞江的交汇处,坝址在大合江河口上游,1958年10月开工,1961年停工,1966年复工,1972年竣工;之后,西洱河一级、二级、三级水电站先后建设。其中,1972年1月开工的一级水电站,就建立在距离下关不远的天生桥附近,利用洱海作调节水库,坝型为潜孔式拦河闸,厂区枢纽设在几公里外的“牛脖子”,为窑洞式地下厂房。由于受“文化大革命”的影响,曾两度停工,1978年8月,水电一处、水电二处、水电安装处组织职工进行了“大会战”,使水电站得以完工,且赶在建国三十年国庆前发电,开启了水电站未来的辉煌历史。 二级水电站位于西洱河中游江西桥地段,高山峡谷、立体气候,主坝在一级水电站尾水洞出口下游100米处,拦河坝为混凝土重力坝,厂区枢纽设在平坡乡境内。当年,水电人充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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